杀，怎么这样的人也能修炼这种功法？”
“正是因为缺失七情六欲，他才会格外渴望。”
莫凡好奇地仰起头：“那他近女色会破戒吗？”
“会吧……”
“真可怜……”
莫凡再看向那个庞大的法相的时候，便没有了先前羡慕的心情。
“牛顶天，本宗主法相在此，尔等速来受死！”
“呵呵……不急，这种事，怎么能不让雍和参与进来呢？”
牛顶天脚踏虚空，身影飘渺，空中飞舞的佛印根本无法击中他。
话音刚落，地面便传来国主怒吼咆哮的声音。
“牛顶天！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？！”
国主清醒过来之后，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，不由得老脸一红，羞愧难当。最让他心痛的是，汉庭潜伏大半辈子，竟然死得如此凄惨。
“牛顶天，拿命来！”
国主双目通红，高高跃起，气机牢牢锁住牛顶天的位置，而后对着虚空猛然轰出一拳。
一颗小型烈阳从虚空中诞生，带着狂暴的热量，如陨石坠落一般，径直砸向牛顶天。
噗，噗，噗……
烈阳所过之处，所向披靡，空间瞬间崩塌，饶是空间裂缝的能量，依旧难以阻挡它的脚步。
“好家伙，你竟然将大明王阳拳修炼到了这种地步，不简单。”
牛顶天的声音如梦似影，让人抓不住痕迹，话虽如此，却完全听不出他有半点紧张的心情。
他确实淡定自若，但是看台上的莫凡却紧张得不行。牛顶天现在可是以一敌二，而且对上的是两个顶级强者。
若是换作杨响上场，或许他不能斩杀两人，但因其修炼刀法，威势凶猛，还不至于被两人围剿至死。可牛顶天却是炼魂强者，在硬碰硬的战斗上，炼魂强者从来都是弱势的一方。
“你们难道不打算去帮他一下吗？”
烈阳将至，直接将牛顶天从虚空中逼迫出来，漫天的佛印带着杀机，早已埋伏已久。
“呵呵，你看便知。”
嗯？这是……
莫凡瞳孔震动，眼前的一幕让他惊讶得忘却了呼吸。
“青古荒牛，从来不是单打独斗。”
“万牛奔袭，寸草不生！”
牛顶天的身影在空中骤然消失，化作无数细小毛发，落在空中，无数头状若山岭的荒牛应声而至。
一头青古荒牛的身躯便有数十丈，万头攒动，如此场面，可谓是惊天动地。
牛群呼啸前行，伴随着震天蹄声，向前发起无畏冲锋。
在它们面前，大明王阳拳的烈阳好似烛火般渺小，瞬间便被踏成了碎片。
国主面如死灰，不停挥动双拳，一招一式全都发挥到了极致。最为可怕的是，当他击中青古荒牛的时候，灵魂上的反噬却让他苦不堪言。
而无根法相因为体积庞大，承受牛群冲撞的次数要比国主多上不少。
牛群视佛印为无物，踏着祥云，横冲直撞，直至撞到消散。
每一头青古荒牛都是由精纯的灵魂之力组成，凝实的力量宛如实质，不仅能带来肉体上的冲击，还会对灵魂上带来堪称恐怖的打击。
无根法相确实强大，在牛群冲撞之下，肉身依旧保持完整，但是其身上的法印却变得愈发黯淡。在仅仅坚持不到一刻钟后，无根法相轰然崩塌，化作无数光点。
“太……太强了……”
莫凡彻底看傻了，从化身牛群，到击溃两人，时间还不到一刻钟。两大顶尖强者，面对牛顶天的攻势，竟完全没有抵抗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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