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吧。”
李澳兹站在玻璃房中，好奇地问道：
“你跟学生们关系不好？”
“我打不过，不然早去了。”
“谁是精英？什么是精英？”琉娥冷声道：“他们的祖辈是精英，跟他们自己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你搞出来了‘祸神’的事情，还想跟我们套近乎吗？我才不会跟你这种草菅人命的科学疯子有一点联系。”
“只要有一个人享受这份奥能，并且他的良知是足够的，就能分享给所有人。”
琉娥虚空坐了下来，整个地下室都被她的引力所捕获，进入了失重的状态，到处乱飘。
她的语气逐渐狂热，越发振奋疯狂：
“你可别忘了，奥能本身就是可以随意‘租借’给他人使用的。”
“现在，我们又知道，序列奥能是造物主的权限，是宇宙的基础法则，尤其是最前的十大序列——可以说，是它们组成了整个宇宙。”
“宇宙的秩序会被重新书写，社会、叙事——这一切都会重新改变，人人平等的最终美好幻想，终将会被实现。”
“是啊，这就是活着。”李澳兹一摊手：“你又想要享受跟【社会】一样没有阶级的竞争，还想在叙事级文明这里登神永恒——哪有这么好的事情？”
她徐徐吐着字，解释起自己的缘由：
“让我猜猜……祸神是公社的项目，但是因为某些原因，操作失误，导致了严重的事故。其中你的学生们备受打击，不少人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，并且把责任归咎于你的缘故。”
“你就没有想过，这样强大的奥能，也会瞬间毁灭掉整个宇宙吗？”
“这些人本就是精英之后，有这点资源是理所当然的。”
“我对得起公社，对得起牺牲者，对得起这个宇宙。”
“嗯，看起来祸神是个有趣的东西啊。”
她转过身，双手叉腰，叹息了一声，随后又是久久的无言。
两个没有脑袋的人，反而在这一刻目光聚焦，跨越时空激烈碰撞，寸步不让。
“你也知道，生命公社的目的，是为了全星渊的人民能够长生，摆脱道途的依赖，摆脱对神的渴望，对吧？”
通讯一接通，琉娥的几乎是瞬间变了口吻，亲切地喊道：
“难道你想去？去给一个吃文明的怪物当它身上的一颗细胞？”
李澳兹趁机问道：“祸神是什么？有两人都提到过这东西。”
“呃，其实我觉得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的……”李澳兹吐槽道：“道途的出现让所有人都可以有机会去登神，靠着自己的努力去取得近乎永生的姿态，这不挺好的吗？”
李澳兹的脑海中泛起大量的信息，那是琉娥和学生们对话的内容，近乎是直觉一般，他立刻挑选出来了其中具有关联的地方。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不是那样的，西姆！”
“没事儿少打听这种话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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